坐下继续敲记录,两小时后发给了施昊天。施昊天点了已读,却没回一个字。
两人就这么莫名僵住了。接下来一周,施昊天没回过家,摆明了要她先低头,
还把本该交给其他助理的杂事全推给她。温怀蝶咬牙撑着,直到一次加班到深夜,
刚起身离开椅子,胃里一阵绞痛,她眼前一黑,倒了下去。再睁眼,已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。
她动了动手指,惊醒了旁边的施昊天。他眼底泛着青黑,嗓音沙哑:“醒了?渴不渴?
我给你拿水。”他起身端来一杯温水,又忙着问护士:“她还有什么要注意的?”后两天,
他守在她床边一步不离。仿佛那些龃龉从未发生,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。
可当施昊天又一次在洗手间待得太久,温怀蝶悄声走到门口,
听见里面传来他低沉又宠溺的嗓音。“想我了?非要见我?
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缠人…”温怀蝶眼前一花,心彻底凉透。这几天的温情像沙滩上的城堡,
潮水一退,全散了。施昊天没变。是她被片刻的假象晃了眼,忘了自己早决定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