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痕,甚至被抓出血丝。一旁忽然传来一阵笑声,她猛地抬头,
看向司晏:“是你做的?”司晏一把推开她,冷笑:“是我做的又怎样?我才不会给你道歉!
”“你受这些伤都是活该!早点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,非要赖在这里不走!
”许南鸢强忍着痒意,挣扎着想要起身按铃叫医生,可右腿的石膏让她行动艰难。
她刚撑起身子,就重重摔在地上,狼狈不堪。司晏站在一旁,
笑得恶劣:“痒痒粉的滋味不好受吧?你现在这样真好笑,像个乌龟一样!”许南鸢咬牙,
再次尝试去够床头的呼叫铃,可司晏又一次推倒她,得意洋洋地说:“别白费力气了,
门我已经锁了,不会有人来救你的!”直到药效渐渐消退,许南鸢已经浑身是伤,
虚弱地瘫在地上。司晏这才慢悠悠地打开门,跑出去喊司墨珩:“爸爸!许南鸢摔倒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