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。”郁澜冬的心一沉,想来阮清已经帮她收拾好了。
毕竟这个房子商鹤京一个月只回来几天。他和阮清在外面还有个家,比这里更温馨。
想到这里,郁澜冬的心还是没忍住刺痛一瞬,她吸了吸鼻子,“商鹤京,
你能帮我找找迟萤去哪里了吗?”“我实在是找不到了。”迟萤是郁澜冬的闺蜜,
当年她们先后和商家兄弟相爱,又定了同一天结婚。此时距离婚礼还有一个月,
迟萤却失踪了。郁澜冬急疯了,但一无所获。而迟萤的未婚夫商景丝毫不急,
甚至日日都和商鹤京一起陪着阮清游山玩水,十分快意。商鹤京推了推眼镜,“好,
但我再重申一次,阮清是我和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,我们拿她当妹妹,迟萤胡乱揣测,
以至于精神失常,是她咎由自取。”咎由自取?委屈压在心底,
在扭头看见商鹤京冷峻面容的瞬间,如烟花般炸开,无限盛大。郁澜冬眼底波光闪烁。
“商鹤京,兄妹之间也会有一个孩子吗?那孩子是你的还是商景的?
”“迟萤是被刺激了才——”商鹤京不悦地喝道:“住口!
”“只有本身很差劲的人才会随意的攀咬、揣度别人,多卑劣的行为。”郁澜冬的心崩裂,
疼得她指尖颤抖。卑劣,在他和商景的心里,她和迟萤估计就是这样吧。与此同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