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甚至把有着凝血功能障碍的我绑到医院抽血。我心如死灰,
从医院出来后拨打了研究院的电话。“我要做记忆清除手术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“江女士,做完记忆清除手术以后您就什么都不记得了,您真的想清楚了吗?
”我正准备开口,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嬉笑打闹声。回头看去,
是陆家两兄弟正搂着沈幼薇从医院出来。哥哥陆辞澜宠溺地揉着她的脑袋:“等明天,
我就买下游乐场给你当生日礼物。”弟弟陆辞安也笑着接话:“不仅如此,
我们还要在全城的大屏上循环播放你的照片,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我们陆家的宝贝,
而不是某些没爸没妈寄人篱下的野种。”我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