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只是觉得很没有意思。她的故作姿态,他的游移不定,都无甚趣味。
沈父沈母见我独自前来,面上虽然不显,背地里却到底有些不安。
一开始他们是反对我与沈川在一起的,认为资金资助、支持诊疗也是很好的报答方法,
然而十八岁的沈川跪在他们面前,伸手发誓,「如果没有令予,我也不会和其他任何人结婚!
」沈家就这一个独苗,到底可怜天下父母心,胳膊扭不过大腿,也就随他去了。一年年过来,
沈父沈母也接受了现实,盼着我俩能好好地过日子,却眼见出了岔子。「……令予,
妈妈听说,你好像办了留学申请?」沈母来拉我的手,眉眼之间有些犹豫,
「不是说不支持你精进学业,沈家家大业大,
就是供你学到老、让你把烧的陶瓷摆三个别墅也不费什么劲儿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