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为听到我的求饶哭泣。腹部传来阵阵剧痛,沈清川命人切除我子宫后便将我带回家中。
我想留院养伤,可他不耐地指责:“做个手术就能要了你的命吗,矫情什么!”“别装可怜,
伤口都缝合好了能疼到哪去,你这样子真让人倒胃口。”如今伤口处流着脓血,
散发着阵阵恶臭。我浑身冷汗直流,趴在地上不住地颤抖。强挺着摸到手机,
我按下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。可响了一次又一次,都无人接听。和沈清川结婚前,
我出门采风作画时遇到了泥石流。被困在山洞等死时,他却带着救援团队坐直升机赶来。
他找了我近乎一天一夜。看到快要昏迷的我时,
满手泥土、身上布满划出血痕的沈清川终于号啕大哭。再醒来时,他把我紧紧搂在怀中,
颤抖着手将我的紧急联系人设成了他。“晚辞,只要你需要我,无论什么时候,
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到。”可现在,他早就不记得当时的承诺。我和沈清川自小青梅竹马。
富家千金和清冷少爷,谁见了都要夸一句金童玉女。我们相知相伴二十年,
他建造以我命名的庄园,用我的命运成立慈善基金会。我一个感冒,
他都会召集专家组的医生会诊。所有人都知道他爱我爱到骨子里。直到许念回国,
他因车祸精神错乱。一心认定和自己青梅竹马的人是许念,他爱的人也是许念。
沈清川只把我当作在他们感情中从中作梗的毒妇。我拿出他给我写的情书和我们的相册,
声泪俱下地想唤醒他的记忆。他却毫不留情地将照片和信都扔进火中。
我跪在地上忍受被火灼烧的痛苦,不顾被烫起的水泡抓取灰烬时。他却冷哼一声,
“伪造这些东西就想骗我,许念才是我心心念念的爱人,你又算什么东西!
”许念假装窒息而亡,他就将我关在冷库,冻得我手臂差点截肢。许念假装车祸,
他就将我拴在摩托后面拖行,满地都是我被磨出的血痕碎肉。许念假装流产,
他就切除我的子宫,让我以后安分守己。但我一直坚信,沈清川如今的狠心只是假象。
他想起我们的回忆时,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