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会明白我决定下车的那一刻在雪中跑过来奔向他的决心。我试图骗过自己,
只要这次他选择我,我就原谅他。许是我沉默太久,傅子明终于注意到我,
给我夹了一个虾球。“我不能吃虾。”心底不禁升起一丝嘲讽,一个曾经因为我虾过敏,
在我的病床前哭肿了眼的人,如今是以怎样的心态将虾夹到我的碗里。傅子明顿了顿,
赧然道:“对不起,我没注意。”正要把虾夹走,霍盈盈忽然出声,“卫舒姐,
我以前也虾过敏,不过吃着吃着就可以吃了,你看,我现在最喜欢吃的就是虾。”说着,
夹了一块虾球放进嘴里。“人的身体是可以自我调解的,不用这么敏感啦!”她说完,
傅子明点了点头,将虾肉塞进我的嘴里,“盈盈说得对,你平时就是太挑食了,什么都不吃,
就对什么都过敏。”“吃一块没事的。”我将虾吐出来,起身欲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