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红着眼跪在我面前,百般祈求。“晚棠,你为什么不生气?
你真的...一点都不爱我了吗?”我却不解,并不明白他为何而哭。
1.被路过的行人送去医院时,我掉进陷阱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夜。沈逾白这才想起我的存在。
玛莎拉蒂停在医院门口,他无视我满身的伤痕,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。“林晚棠,
你是傻了吗?整整一晚,连个120都不会打?”我神情恍惚地抬头望他。
直到看到我手臂上的绷带和脸上的擦伤,瞬间变了表情。“你......怎么伤得这么重?
”“逾白哥哥,你别担心啦,我们不是给她留了足够的设备和食物嘛?肯定饿不着的。
““她这样完全是因为还在跟你赌气呢,
你倒是该跟她认个错......”陈若雪从车后绕出来,装出一副温柔样子向我伸手,
“棠棠姐,需要帮忙起来吗?”我无视她的假意关心。陈若雪却笑吟吟地抓住我手腕,
指尖暗暗使劲,几乎要掐进我的伤口里。我冷眼看着她表面温婉,实则狠毒的举动,
只觉得可笑至极。“别管她了。”沈逾白不耐烦地叹气,随手把大衣外套砸向我。
我只穿了件薄薄的T恤,加上夜盲症发作,在漆黑的山林里摸索了整整一夜,早已精疲力尽。
“看她这样子,在山里待得挺自在啊,连求救都懒得发个信息,看来是铁了心要跟我耗到底。
”自在?我心底发寒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他把我丢下后,带着陈若雪一起离开。
从最初的几小时,到现在整整一夜。昨晚。沈逾白说要带我来山上露营,看满天繁星。
临到出发之际,陈若雪非要跟上来。只因陈若雪偷走了我的夜视仪,我说了句害怕。
陈若雪阴阳怪气地讽刺,“连夜里的黑暗都克服不了,以后怎么做哥哥的妻子。
”她故意把夜视仪扔进草丛,我情急之下去捡,却掉进了猎户打猎设的陷阱。沈逾白赶到时,
陈若雪已经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,说是在阻止我发疯。“棠棠姐,
我不是故意拿你的夜视仪啊。““你要是害怕跟我说一声就好了,
何必发这么大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