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紧急情况下,我只能先带着唐琛走,他不能出事儿!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情况,
他是家里的独子,还有一个生病的母亲等着他赡养。他不像你,家境优渥,
作为学姐我关心一下他怎么了……”陆禾在耳边叽叽喳喳,吵得我脑仁疼,
我径直下床走出了病房。他们不走,我走!我来到医院的天台,耳根子终于清静了,
蔚蓝的天空和清爽的凉风给了我一丝抚慰。可伤口还在渗血,我强忍着痛,努力回想了一下,
还是没有一点关于陆禾的记忆,倒是刚才那短短十几分钟的相处,
让我有种从心底到头皮的厌恶。伤口的血越出越多,我弯下腰,疼痛难忍,
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。再次醒来就是在病房,杜康抓着我就是一顿臭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