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滔滔不绝称赞他表白他,再扑过去亲他一口。然而经历了包厢的事,
我着实没办法恢复往日心境。但,说不感动是假的。随口一说的幻想,他记到了现在。
还付诸行动一一实现。我还是轻轻在陆丰脸上啄了一下。陆丰喉咙里挤出两声干笑,
说自己喝了太多酒要去上厕所。我忙着参观房子,随他去了。谁知他甫一从洗手间出来,
就通知我要加班不回家。他晚上很少回家或者回来已是后半夜自己住客卧已是常态,
我没做挽留。夜里,我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主卧。他还记得我的喜好和梦想。
也许我们之间还不至于无可救药。我以为我们会在这座房子里慢慢修复淡掉的感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