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他的手指微微发抖："对不起......""对不起？"她眼中泛起血丝，"程时远，
你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！你把我扔在爆炸现场，
自己去追汤雨柔......""不是这样的！"他声音陡然提高。"那是怎样？
"她红着眼眶，"我活着爬出废墟的时候，只看见你搂着她上了直升机！
"程时远瞳孔骤缩："你看见什么？""怎么？不敢承认？
"他却突然扣住她的肩膀："仔细想想，直升机是什么颜色？""这重要吗？""很重要！
"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，"知悦，拜托你想想！"她被他的样子震住，
下意识回忆："是......黑色的......""不对！"他十指收紧，
"我根本没有上直升机！那天的程氏专机是白色涂装！
"沈知悦瞳孔地震："你什么意思......"就在这时，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。"时远，
你还好吗？我刚刚才知道......"汤雨柔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她看着病床上衣衫凌乱的沈知悦，又看看程时远抓在她肩上的手，脸色瞬间煞白。"小叔叔，
你们在这儿啊......"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汤雨柔身后传来。程时远如遭雷击。
沈知悦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约莫五岁的小女孩，她有着和程时远一模一样的眉眼。"宝宝，
"汤雨柔慌忙去拉女儿，"我们先回去......""小叔叔，你什么时候回家？
妈妈说你这几天都要照顾这个阿姨......"满室死寂。
沈知悦只觉得浑身发冷："程时远，她叫你什么？
"程时远闭上眼睛："知悦......""回答我！"她尖声打断，"这孩子，是谁的？！
""我是舅舅的女儿！"小女孩天真地说，"妈妈说，我和小叔叔长得最像！
"沈知悦如遭雷击。舅舅？小叔叔？这意味着......她看向程时远，
只见他面如死灰："知悦，我可以解释......""解释什么？"她忽然平静下来，
"解释你不仅背叛了沈家，还替自己死去的哥哥照顾他的遗孀和孩子？
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