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砖,扛水泥,什么都干。晚上我拖着快散架的身体,去夜市抱着吉他唱歌。
我用我所有的力气,所有的尊严,去换钱,好让他能买昂贵的学术资料,
能体面地请导师吃饭。他说,搞学术的人,圈子很重要。我信了。我把自己埋在泥里,
只为托着他飞上云端。现在,他终于成功了。我的英雄,来接我了。
我看着眼前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,再看看自己这一身尘土。我觉得,一切都值了。
我伸出那只粗糙的手,哽咽着点头。“我愿意。”周屹把那枚冰凉的戒指套进了我的手指。
他站起来,把我紧紧抱在怀里,在我耳边轻声说。“禾禾,明天开始,把那些活都辞了。
”“我养你。”我靠在他昂贵的西装上,幸福得快要晕过去。宴会结束,
周屹说要送导师和同学们。我一个人先回了我们租住的那个小小的出租屋。屋子只有十平米,

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