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衍的声音瞬间拔高,“我怎么对你不好了?孟絮,你摸着良心问问!
去年你急性肠胃炎住院,是谁连夜请假陪护?我在那个硬板凳上坐了整整三天!
”可事实是陪护的那三天,江衍大部分时间都在我病床边打游戏,好几次我输液回流,
还是隔壁阿姨帮我喊的护士。“还有你上次被同事排挤,是谁放下重要客户会议赶过去陪你?
为了这个我丢了季度奖金!”事实是他只是顺路过来,待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匆匆离开。
而那个季度的奖金,分明是他自己业绩不达标被扣的。“就连上周你说想吃北街那家生煎,
我顶着大太阳排了一个小时队给你买!回来衬衫都湿透了!”事实是那天我生理期痛得厉害,
原本只想喝点热粥,可他嫌远非要去买生煎。我一口没动,
他为此冷着脸说了句“真难伺候”,扭头就回了公司。看我一直不开口,江衍的耐心耗尽,
“好!孟絮,你行!你真有种!就算不结了,那你的嫁妆呢?
你爸妈不是早给你准备了五十万吗?那笔钱,你必须拿出来!就算是为了孩子,
那也是我们老江家的种!你不能独吞!”为了孩子?到了这个地步,
他竟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用这个莫须有的孩子来勒索我的嫁妆?
最后一丝对他的不舍被他这句无耻到极点的话彻底斩断。“我不结婚,没有孩子,
更没有嫁妆给你。”我的话带着决绝,“江衍,我们之间到此为止。”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