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你们赠与我阮氏集团50%股份的事宜,我拒绝接受。并且,我将与你们二人,
断绝所有法律上的亲属关系。”我关上了门,隔绝了他们所有的声音,
剩下的事就交由我的律师处理了。我做的第一件事,是召开了一场私人名义的记者会。
在会上,我当众宣布,将微观剥离术的全部专利权无偿捐献给国家,并且,
这项技术的命名权,将永远属于它的真正创始人——周文海教授。我做的第二件事,
是来到了恩师的墓前。我将判决书的复印件,在墓碑前烧掉。青烟袅袅,
我仿佛又看到了老师温和的笑脸。“老师,您的东西,我拿回来了。干干净净地,拿回来了。
”我跪在墓前,磕了三个响头。这十年,我努力想融入一个不属于我的家,
拼命想证明自己值得被爱。如今,梦醒了。我做的第三件事,是去了一趟医院。
我找到了院长,递交了我的辞职信。“你要走?”院长很惊讶,“你要去哪里?
国内任何一家医院,都会为你敞开大门。”我摇了摇头。“我这只手,
”我看着自己已经不再颤抖的右手,“它碰过太多肮脏的东西。
我想带它去一个干净点的地方,做点干净的手术。”我没有告诉他,我的手之所以能恢复,
是因为林默师兄带来的、恩师留下的最后的解药。恩师当年研究神经学,
对这些东西早有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