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地阿弥陀佛了一声。“白施主,许久不见了。”我双手一摆,假装没听到。“佛子,
我们还赌不?”“赌!”“不赌!”大长老此时冲了过来,一禅杖把佛子抡倒。
后者身躯放出佛光,居然无事。“孽障,你在做甚么?若非我早来一步,
你就把佛门基业拱手相让了!”“你闭嘴,老秃驴,现在我是佛子,佛门资产我来管理!
”佛子周易尘不为所动,只是坐在牌桌上。“快点发牌啊!老子要翻盘!”“行呀,
陪你打一场喽。”我继续走向牌桌,准备打牌,手却被拉住。只见大长老,
还有师太都恳求地看着我。“清儿,为师当年待你不薄,你师妹们也把你当师姐看,
你就这么掉钱眼子里,要送你师妹进妓院吗?”当年孤苦无依,是师太抱我回山养大。
我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想,这可是你们佛子大人提议的,这是佛子的慈悲心肠呢。
”“不忍师妹们离开尼姑庵孤苦无依,还找了个有吃有喝的地方安顿。”“每天还不用干活,
就躺着就行了......”大长老用力顿了顿禅杖,大喝一声:“够了!白清,
我知你还埋怨选举佛子一事,可自古以来没有尼姑当佛子一说。”“这个孽障的欠债,
我庙里也有些香火,自会还你。莫要再为难彼此了!”我摆了摆手,
看着佛子周易尘:“看见了吧,不是我赢了走人,你家长辈不让你赌了。
”“你就这样子乖乖回去吧,不赌了哈。”佛子周易尘此时却沉默不语,
默默走到大长老面前。“孽障,跟我回去,在后山颂佛三年,期间不得出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