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同事惊呆了。工作八年,我兢兢业业谨小慎微,从未出现过工作事故。我现在的我,
就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一样,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不由自己掌控。
慕司澜那边刹时间安静了下来,只余下遥远的烟花声,似乎正一束一束地绽放在天空中。
慕司澜的兄弟尴尬开口:“慕哥,都说了嫂子受不了你这个的。
”“要不你还是给嫂子道个歉吧。”“毕竟在她工作的电台给嘉琳唱情歌,是有点过分了。
”慕司澜嗤笑一声:“有什么过分的?”“她刚刚不还很大度地给我放伴奏吗?”“秦暖暖,
一首歌而已,你有资格跟我闹吗?”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”深夜的电台本就没什么人听,
现在上演了这种八点档戏码,收听率还稍微提升了一些。
不少听众以为我们电台搞了什么广播剧新节目。
但还在上班的同事却都像是炸了毛了公鸡一样,赶紧将我带离了话筒范围。
他们切断了和慕司澜那边的连线,赶紧切出一些舒缓的音乐,将之前的事故圆了过去。
跟我一起值班的同事是个年轻的小姑娘。当年她进电台的时候,就是我一直带着她。
她认识我许多年了,确实从未看我这样失态过。她将手中的温水递给我:“暖暖姐,
你没事吧。”而此刻的我,似乎已经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。脑子里闪过的,
都是那些年和秦戈在一起的场景。那时候的我稚气未脱,像是一个小霸王一样:“我不管,
我就是要你唱摇篮曲给我!”“如果你不给我唱,我就今天不睡觉,明天不睡觉,
一辈子都不睡觉了!”秦戈的脸有些红,挠了挠头,似乎有点尴尬:“我都说了,
我唱歌很难听的。”我撒泼打滚,踢踢踏踏的在床上转了一个圈:“不管不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