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青云暴躁的声音先发制人:“王若云,你和凌思思死哪里去了?小小的生日都不出席,
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思思是跟你一样下贱不守规矩吗?”我听到“死”与他对思思的称呼,
绝望的情绪几乎要将我窒息。我喃喃道:“凌青云,她死了。思思死了!
”凌青云的语气愈发不耐烦:“王若云,你真是疯了,怎么不说你死了?
”“不就是在雨里淋几下,我们以前可苦多了,谁有她这种小姐脾气?
她敢这样欺负小小都是你惯的!”“凌思思今天敢把裙子烫坏,明天就敢杀人放火!
死了也算给小小积德!”我的指甲陷进肉里,浑身止不住颤抖。
以往凌青云对思思实行吃苦教育,让她每周末背着几斤重的大书包,
来回坐一小时的公交车上补习班。可面对身为成年人的苏小小,却是恨不得走路都背着她走。
如今女儿尸骨未寒,他却还有心思陪苏小小过生日,宛若情侣。
我沙哑着嗓子咆哮:“因为一条随处可见的裙子,思思的亲爸逼她浑身是伤地跪在雨里!
她先天体弱,怎么可能——”“你有完没完?”凌青云不耐烦地打断我。
“你当全世界的人都要围着凌思思转吗?我又不是没淋过雨,我死了吗?我告诉你,
你这样咒她,你就让她去死,我还不用跟在她屁股后面照顾。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