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歇斯底里地尖叫:“你敢离婚?!我儿子被你害得破产,你现在想甩了他?!没门!
”我懒得废话,直接对律师使了个眼色。律师上前,冷声道:“覃先生,如果您拒绝签字,
我们将以‘婚姻欺诈’和‘挪用共同财产’的罪名起诉您,证据确凿,您至少面临五年刑期。
”覃浩脸色瞬间惨白。不,他还不能坐牢!覃浩下意识看向我,却看见我已经走远的身影。
围在四周的保镖凶神恶煞地看着覃浩,他颤抖着手,最终在协议上签了字。覃母见状,
捶胸顿足地指着我大骂:“苏念!你不得好死!你这种女人,活该没人要!
你以为江家真看得上你一个破鞋?我看他们就是图苏家的钱!”我还没说话,
江宴已经冷着脸一步上前。“啊——”惨叫声响起,覃母愣住了。江宴踩着覃浩断掉的手指,
声音冰冷。“嘴巴放干净点,你骂苏念一句,我就断你儿子一根手指。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,
还是你儿子的骨头硬。”看着惨叫的覃浩,覃母胸口剧烈起伏,突然两眼一翻,
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“妈!”覃浩忍着痛惊慌失措地扑过去。救护车赶来时,
医生摇了摇头:“中风,送晚了,以后恐怕得瘫着了。”覃浩瘫坐在地上,面如死灰。。
一个月后,我和江宴的婚礼如期举行。婚礼当天,阳光明媚,我穿着定制婚纱,
挽着父亲的手走过红毯。江宴站在尽头,一身黑色西装,眉眼温柔,向我伸出手。
在所有人的祝福中,江宴低头吻住我。“终于娶到你了。”他在我耳边低笑,
“我的‘压寨夫人’。”我红着脸掐他:“谁是谁的夫人?”他挑眉,
忽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,在宾客的起哄声中大步走向婚车。“回家再讨论。”阳光下,
跑车轰鸣着逐渐驶离。我看着周围的景色,微笑着摘掉了头纱。突然,
江宴一个急刹——跑车猛地停下,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。我下意识抓住车门扶手,
抬头看去——覃浩带着覃宴礼,像两条丧家之犬般拦在车前。他们早已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,
眼神阴郁地盯着我。“苏念!”覃浩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