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着脸故作高冷,勉勉强强答应,内心狂喜。他认真的样子真的好可爱,我好想亲他。
于是就亲了。陈最白净的脸庞瞬间红透,像川剧变脸般。一秒,两秒,
三秒......他眼眸半眯,侧着脸弯起唇角,舌尖轻舔过薄唇,笑了。那笑容,
又羞又欲。后来,我好多次午夜梦回,都是那张笑意盎然的青涩俊脸。就好像现在,
梦着梦着就醒了,视线朦胧。「你醒了。」冷漠的声音帮我回笼心神,
我看着眼前身穿白大褂的女人。是陈最的好兄弟,我曾经最好的闺蜜。常如。「温迎,
那样高傲的一个人,摇尾乞怜一次还不够?」我咬唇摇头,想要解释。「你是不是很得意?」
她看了眼腕表,镜片下的眼神充满讥讽:「他可真爱你啊,你只不过割破点皮,
他对你的怨恨就能轻易动摇。」「温迎,虽然救人是医生的天职。」她说着慢慢靠近我,
低声说:「可我还是想说,你这样的人,死不足惜。」这时,病房门打开。
常如好整以暇的摸了摸我的额头,态度不冷不热的吩咐:「不发热了,输完液就可以出院了。
」陈最走过来,对她说:「麻烦了,你去忙吧。」「伤口浅得根本死不了人。」
常如看向陈最:「你还不了解她吗?」「她可最会骗人了。」陈最像是没听见她说话,
在床边坐下,静静的看着我。直到常如出去,陈最也没有说话。我看着输液袋,
活动活动手腕,笑着说:「我感觉我已经神清气爽。」陈最听了,抬起我的手腕:「这是,
好了?」「温迎,你要看心理医生。」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叹了口气:「陈最,
还是你好骗啊。」「什么?」陈最眉头紧锁,脸色难看。「他出轨一次,我割一次。」
我晃晃手腕,一脸认真的问:「你说,为什么他就不能像你一样,心疼心疼我呢?」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每一秒都格外漫长,病房里静谧得,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。半晌后,
他摇头失笑。他说:「温迎,你贱不贱啊?」陈最没再说话,离开时,门板摔得巨响。
我伸手捂住脸,忍不住发笑。我才不贱呢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