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发来脱离世界的邀请。这几年为了攻略沈余声,我说了不少情话,但不知何时,
我的甜言蜜语里掺进了几分真心。我难受了一整晚,半夜借着喝醉酒的劲,
鼓起勇气告诉沈余声,“其实,我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,往后,你会邂逅那真正的良人,
她优雅得体,聪慧迷人,哪哪儿都比我强太多。”沈余声当即眼眶泛红,
猛地一把将我抵在墙上,酒罐子稀里哗啦绊了一地。他狠狠咬上我的唇,
嗓音沙哑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,“我才不在乎什么优雅聪慧的良人,
我生命中独一无二的主角唯有你。我钟情于你最本真的样子,也贪恋被你管束的时光 。
”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,那晚,幸福彻底冲昏了我的头脑,对系统反复的邀请置若罔闻。
我忘了人心易变这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,一晃六年过去,叶可心不出所料地走进了他的生活,
而他的心也逐渐向她倾斜。他开始嫌弃我不够端庄,嫌我管得太多,
对我的所有缺点都看不顺眼,觉得我不够尽善尽美。婚礼那晚的承诺,
终究只有我一个人记得。大门忽然被人拍得砰砰作响,我吓得身子猛地一抖,
手中婚纱照 “哗啦” 一声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。敲门声未停,我急忙踏过碎片拉开房门,
沈余声立刻抓住我的手臂往外走。我被他拽得手生疼,下意识拧紧眉梢,“去哪里?
”沈余声回头,阴霾笼罩双眸,“去医院,可心吃了你送的巧克力出事了。”病房里,
儿子年年正踮着脚尖给叶可心擦嘴角,瓷勺碰撞碗沿的脆响刺得我耳膜生疼。这样的温柔,
我结婚六年从未见过,哪怕我高烧四十度躺在床上,求他递杯水都会被推开:"别烦我,
我作业还没写完。"见我走进病房,叶可心突然瑟缩着肩膀,眼眶泛红,“姐姐,对不起,
是我和余声哥走得太近了,都是我的错。”闻言,年年立刻挡在叶可心的身前,
稚嫩的童声淬着毒,“你这个坏女人,可心姐姐漂亮善良,
你嫉妒她就要给她送放了碎针的巧克力吗?”我心一惊,冷静询问道,“什么巧克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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