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下一秒,她突然转身指着江于尖叫:“滚!谁让你来纠缠阿凛的?
“她张开手臂挡在我面前,义正言辞道,“你们这些人永远不懂珍惜,只有我会护着他!
“看着她夸张的表演,我扯了扯嘴角。奥斯卡倒是真该欠她一座小金人。
我收拾完仅剩的东西后,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江家大宅。
身后突然传来父亲粗粝的怒吼:“走了就别再回来!多余的房间都给阿于做婚房了,
没地儿给你这个废物!”我握紧行李箱把手,脚步没有半分迟疑,径直走向门外的阳光。
回来?以前或许我还会有些留恋,可在三个月前,这点留恋就已经荡然无存了。三个月前,
我提出退婚,并将齐柔和江于拥吻的监控画面投映在宴会厅大屏。
当我将出轨证据甩在齐家老爷子脚边,强迫他磕头谢罪时,我满心以为会等来父母的支持。
然而父亲却暴跳如雷,脖颈青筋凸起:“你要干什么?要毁了这个家吗?
”母亲眼神里满是鄙夷,冷笑出声:“说阿于出轨?我看是你嫉妒他,凭空捏造的脏水!
”人群中,江于躲在父母身后,嘴角扬起张狂的弧度,那得意的笑比刀尖更冷。我站在原地,
耳朵嗡嗡作响。周遭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:“江于出轨?怎么可能,
分明是江大少想退婚才栽赃!”“幸亏齐柔没嫁,不然可有苦头吃了。
”撕心裂肺的痛瞬间攥紧心脏,让我失去理智,我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朝台上砸去,
玻璃碎裂的脆响混着尖叫声炸开。保安蜂拥而上将我按倒在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