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着几个村里的无赖闯进了我的破屋。他们狞笑着把我十指硬生生掰断,
骨头断裂的脆响伴着我的惨叫。接着,冰凉的刀刃就贴上了我的舌头。没了手指,没了舌头,
我连求生都成了奢望。很快,村里那些男人,便开始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围了上来。
他们肆无忌惮地闯进我的屋子,将我当成了他们泄欲的工具。黑暗的日子一眼望不到头,
每一天都是煎熬。更残忍的是,总有那么些「好心」的村民,
隔三差五地跑来告诉我林晓芳的消息。
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林晓芳用我的身份过上的好日子。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,
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。几年后我父母被平反了。他们兴冲冲地回乡想找我。
我以为我终于等来了希望,却没想到,那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林晓芳顶着和我有着七分相似容貌,拿着我的身份证明,哭着喊着扑进了我父母怀里。
她说她在乡下受了多少苦,学习多么刻苦才考上大学,她一直想念父母。
我被村民捂着嘴巴摁倒在他们不远处。我的父母,在经历了多年的苦难和分离后,
哪里还分得清真假?他们抱着林晓芳痛哭流涕,将所有的爱和愧疚都倾注在了她的身上。
而我在无尽的屈辱和不甘中,孤独地死在了那间四面漏风的茅草屋里,连一口饱饭都没吃上。
我深吸一口气,将翻涌的情绪强压下去。林晓芳见我醒了,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
但很快镇定。「诗雅,你醒了?」我冷冷地看着她手中的录取通知书。
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哭喊着扑上去抢夺,也没有歇斯底里地质问。我猛地从床上弹起,
抢在林晓芳反应过来之前,已经冲出了房门。「来人啊!抓贼啊!
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被偷了!」林晓芳紧跟着我跑了出来。「诗雅,
你......你嚷嚷什么呢?」她试图保持镇定,但那份心虚却怎么也掩盖不住。
我没理她,眼泪「唰」地一下就涌了出来,哭得肝肠寸断。「我的大学通知书不见了,
我醒来就找不到了......」「晓芳,晓芳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