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总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,跟着大家一起喊裴瑾佛子哥哥。谁能想到,
她后颈那颗朱砂色的观音痣,竟成了裴瑾堕入红尘的钥匙。我跌跌撞撞逃回偏院,
第二日便发起了高热,却无人问津。裴府上下都知,佛子不爱这桩婚事,
裴太太不过是个摆设。三日后,管家突然送来一套精致礼服。“太太,晚上有个茶会,
您务必出席。”我隐约觉得不妥,但五年来第一次收到裴瑾的邀请,竟鬼使神差地点头应下。
直到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,最终停在一座欧式建筑前,我才惊觉不对。“这是?
”“拍卖场。”司机面无表情,“裴先生说了,您若不下车,
明日您父亲的债务便会公告天下。”我浑身发冷,不得不走进那富丽堂皇的大厅。
侍者领着我穿过长廊,停在二楼一个半封闭的包厢前。“起拍价三百万,
这可是京城第一佛子的正妻初夜!”里面传来下流的调笑,
“据说裴佛子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!”“不都是为了给林小姐守贞?听说那日暴雨,
有人看见佛子在佛堂里......嘿嘿......”“那今日这些拍品是?
”“是佛子亲口说的脏东西,啊哈哈!”我颤抖着推开门,包厢内檀香缭绕,
裴瑾盘坐在主位,手中持着那串佛珠,双目微阖,似在诵经。四五个华服男子围坐在侧,
手中举着号码牌。见到我进来,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。银链反射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,
包厢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鎏金笼子,里面铺着大红绸缎,赫然是我的展示台。“这就是裴太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