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疲惫,手里还捏着一张皱巴巴的诊断证明。她声音委屈,
眼神深情而不舍地看着我,诉说着病情的凶险,需要一百五十万。“铭远,
我知道你为了我很辛苦。等我病好了,我们就结婚,我一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郎。
”若在几小时前,听到这番话,我或许还会感动得热泪盈眶,
不顾一切地去为她筹集那笔救命钱。但现在,
我只闻到她身上尚未散尽的浓烈酒气和陌生男士古龙水味。
那款她们轻描淡写地说着三十万一瓶的洋酒,酒劲还真大。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嘘寒问暖,
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追问医药费还差多少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这张曾经让我喜欢的脸,
如今却觉得无比的陌生和丑陋。她大概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,眼神闪烁了几下,
多了一丝慌乱。“铭远,你怎么没什么反应啊,我说我病了,
医生说需要一百五十万才能治疗。你不管我了吗?”“我可是把你当成生命里唯一的依靠了,
如果你不管我,我就只能去死了。”我看着她,突然觉得很累。连质问她玉佩的事情,
连拆穿她谎言的力气都没有了。“白楚楚,你演的不累吗?”那张深情的面具终于挂不住,
“江铭远,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对我漠不关心,你以为自己为我筹钱治病很了不起吗?
告诉你,没有你,老娘一样可以活得很好!”最后,她“砰”地一声摔门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