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她狠狠一巴掌扇倒在地。“贱人!装什么无辜?!”她揪着我的头发,
拖行到院中,让所有人都看着。芳晴跪在一旁,哭得梨花带雨,
仿佛痛心疾首:“小姐......奴婢劝过您多少次,您怎么能做人家外室呢?
如今害得家族蒙羞,您满意了吗?!”我如遭雷击,拼命摇头:“我没有!芳晴,
你在胡说什么?!”我平日里大门不出小门不迈,几乎接触不到外男,又怎么会做人外室?
唯一一回是在元宵节,我想溜出去看灯会。在回家路上救下个受伤的男子,他给出联络地址,
许诺日后必定报答我。我连姓名都未告诉他,更遑论有什么交集了。可没人听我解释。
那妇人冷笑一声,猛地扯开我的衣领,露出锁骨下一枚红痣。那是天生的胎记,
可她却尖叫道:“果然是你!我夫君说过,那贱人这儿有颗红痣!”“我没有!
我根本不认识你夫君!”我挣扎着,可换来的却是更狠的毒打。她的指甲狠狠抓过我的脸,
火辣辣的疼,血顺着下巴滴落。“打!给我往死里打!”她厉声命令,
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围上来,拳脚如雨点般落下。我蜷缩在地上,喉咙里涌出血腥味,
耳边全是她们的辱骂:“下贱胚子!勾引有妇之夫!”“沈家养出这种女儿,活该抄家!
”“就该把她卖进窑子,让千人骑万人跨!”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,可更绝望的还在后面。
他们没杀我,而是把我扔进了最下等的窑子。老鸨捏着我的下巴,冷笑道:“沈家大小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