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冷风中瑟缩了两个时辰,可他并不关心我是否会受冻,是否会疲惫,
也不在乎我孤身一人处理提亲的狼藉,是否会影响我的清誉,是否会让我觉得难堪。
“你不问问我,怎么赶到酒楼,怎么应对乡亲父老友追问你因何离开的吗?
”孟羡之没有一丝心慌和愧疚,“你在外经营家里的产业多年,
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守家妇,也不是潇潇这样不韵世事的小姑娘,
你是管着酒楼的老手,这种小事,你肯定能解决的。”楚潇潇扯了扯他的衣袖,“羡之,
你对初雪姐姐温柔一些,别发火了。”“姐姐,你跟羡之相处这么久,
应该也知道羡之一向温文尔雅,只是碰巧在我的事上会略显着急,顾不得旁人,
姐姐若是在意,那我便替羡之跟姐姐道歉。”孟羡之对我一直是冰冷不屑,身处高位的。
谈不上温文尔雅。他的温柔犹如昙花一现,只在那年春节出现过。当时除夕,
我才被捡回新家,可碰巧第三天新家家主便死了,所有人都说我是扫把星,是我克死了人,
就在他们把我当成邪祟要一把火烧死我的时候,在外求学的孟羡之回县了,
他在千钧一发之际从火堆上救下我,还说不是我的问题。打那时起,我便倾心于他,
从此一颗真心全挂在他身上,像只癞皮狗,日日夜夜粘在他的身边。
一直到孟羡之进京赶考回来,他中了探花,要送我玉佩定情。他要娶我为妻,
说辛苦我六年来尽心尽力支持他,供他读书,他要让我得偿所愿。我那时欢喜,
自以为用真心打动了他这座冰山。却从未想过,他不是什么性子冰冷的新科探花,
他一直都是别人温柔体贴的夫君。我低垂眼眸,自嘲一笑,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坚持六年。
此时,楚潇潇又轻声开口:“姐姐,我跟羡之早已私定终身,还有了孩子,相爱不分早晚,
虽然你为他付出良多,可他只爱我,我求求你,把羡之还给我好吗?羡之说了,
他也只喜欢我。”“而且我的孩子,不能当个没有爹爹的野孩子。”她这番话下来,
我倒是成了阻碍他们在一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