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从厨房跑出来:“人回来就好,我给你熬了补药,趁着喝了去。
”我最想要的家庭的温暖又一次摆在我眼前。眼前却不断闪过肖露露搂着封景霄撒娇的画面。
什么仇家报复,什么报警营救,全是他们导演的一出戏罢了。我连假笑都挤不出来,
只觉得浑身恶寒。他们却没察觉我的异样。我几乎是被迎着进屋,换鞋连腰都不用弯。
封景霄会自然地蹲下,为我穿上。亲手给我端来热腾腾的补药,像哄小孩一般:“老婆乖乖,
趁热喝药效才好,我们才会有新的小宝宝。”而等我捏着鼻子,一口气灌下腥臭的补药后,
封景霄才看似不经意地问“老婆,你出院后去了哪?我好像在商场看到一个很像你的人。
”他嘴角挂着温润的笑,将我整个人揽在怀中,任谁看了都是疼爱妻子的丈夫。
我压下反胃的感觉,乖顺地回答:“我怎么会去商场,
我就是觉得这段时间一家人都围着我操劳,出院这种小事没必要再麻烦你和爸妈。
”封景霄见我还同平日一般,这才放下了心:“那就好,可能是我随时都在想你的原因吧,
看谁都像你。”“以后你去哪都要和我报备一声,我真的怕仇家再找上门伤害你。
”“你要记得,你受伤,最疼的人是我。”公婆也连连附和,笑着:“就是,
你现在可是我们家一级保护对象。”他们自然地哄笑起来,
轻松温暖的家庭氛围再一次将我包围。我只能将头埋得更低,
肚子上蜿蜒狰狞的伤疤隐隐作痛。深夜,我从噩梦中惊醒。
血肉模糊的孩子从我肚子剖出来的时候,还是活的。我仿佛听见他一遍遍喊我妈妈,
叫我救救他。身边的床铺是凉的,客厅的灯还亮着。他们肆无忌惮地密谋。
公公语气带着几分狠戾:“下次她再私自跑出去,直接拿链子锁起来。
”封景霄压低了声音:“今天的补药里我新加了东西,不出一个月,她腿就瘸了,想跑,
做梦。”婆婆有些犹豫,还是顺着接下去:“露露那丫头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
要不是她得了牛皮癣,哪能委屈你娶一个孤儿。”“不委屈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