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狠心断掉我母亲最后的生机。他可以为了她,毫不犹豫地将我推下这冰冷的楼梯!
楼梯上方,路亭宴那紧张到变调的声音传来。“婉晴,没事吧?有没有哪里受伤?
”他仔仔细细地检查着温婉晴,仿佛她是易碎的琉璃。温婉晴在他怀里,怯怯地抬起头。
伸出白皙的手指指向我,声音带着哭腔。“亭宴哥,笑笑姐她刚刚不是故意打我的。
我没事的,你快去看姐姐有没有事……”路亭宴抱着她的手臂一紧。终于,
舍得将目光投向躺在地上,浑身是伤的我。那眼神,冰冷刺骨,锐利如刀。
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,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!仿佛我不是他曾经爱过的人,
而是什么肮脏的垃圾!他甚至不等温婉晴说完,便冷声打断。语气里是对我的斥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