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的只有顾辞澜汪汪双眼里的担心。于是她将我留在原地,开车带着顾辞澜去宠物医院。
临走前,还不忘假装关切地说道。“阿淮,我给你打的车马上来,你等等!
”“布丁要坚持不住了,我先送它去宠物医院!”甚至没等我回答,她就发动车子离开。
我低头看了眼小腿上的伤疤,觉得无比讽刺。但凡宋时宜愿意过来看一眼,她就会发现,
除了猫留下的伤,还有无数个陈年旧伤。它们像一个个回忆,记录着我为凑嫁妆钱的努力。
可到头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,宋时宜的心里已经被顾辞澜占满,分不出给我了。
我一个人在医院排队,处理伤口,打完疫苗,已经是晚上。坐公交回家时,
我看到顾辞澜从对面的典当铺出来,捧着我母亲生前留下的嫁妆。
3.我几乎是下意识冲下公交车,仍由雨水打湿衣服。跑到顾辞澜身边时,
宋时宜也从典当铺出来了。她脸上闪过一丝心虚,刻意挡在顾辞澜身前,佯装关心说道。
“你怎么没回家,还淋雨了,快上我的车。”我甩开她握着我的手,质问道。“宋时宜,
这些首饰是什么意思?”之前宋时宜发生严重的车祸,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好几天。
那时我所有的存款都不够她的医药费,无奈之下我只好偷偷当掉母亲生前留下的嫁妆。
做了一次不孝子,甚至被父亲赶出了家。宋时宜醒来知道后,哭着扇自己巴掌,
怪自己为什么要出事。她紧紧抱着我,发誓结婚那天,一定赎回来给我,让我安心娶她。
于是我拼了命的攒钱,即是为了早点结婚,也是为了早点赎回母亲留下的嫁妆。
只是我等了又等,却等到她把母亲的嫁妆赎回给其他男人手里。我满眼失望地看向宋时宜,
希望她给我一个解释。可她按着眉头,有种又要圆谎的无奈感。“阿淮,
你听我解释…”宋时宜话还没说完,就被顾辞澜打断。“顾哥,你可别误会,
今天是我的生日,是我提议来这的。”“既然你没钱赎回去,就让我赎走,
总比落到外人手里好吧,而且我妈刚好就喜欢这种类型的。”“这是不是一对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