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3.我坐在一旁漠不关心,远程回复项目伙伴的问题。
手机被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,屏幕从一角裂痕蔓延,直接碎了。上次手机摔碎一角,
她说带我去修,至今未兑现承诺。“那么危险的药不知道藏起来吃吗?
把青岩吃坏了你就高兴了?”我被骂蒙了,手机震动个不停。“谁在给你发消息?
”简溪月正在气头上,看都不看,一脚踩碎,彻底没声了。我不语,只是呆呆地蹲下,
徒手捡起屏幕碎片。站起,直视,果决地把玻璃渣一把塞进简溪月的嘴里。我没有电脑,
刚才交接的所有数据都没有备份,全毁在简溪月手中了。她又惊又疑,
双手并用把东西从嘴巴中扣出来。“你发什么疯!”我平静得真的像个疯子,
“展示一下疯子的精神状态。”对上我的眼睛,她有了那么一瞬间的迟疑。
“唔......”张青岩呜咽一声,低低地哭泣起来。简溪月瞬间冲到他面前,
打电话找人带他去了医院。我用镊子,一颗一颗将玻璃碎渣从掌心挑出来,
又出门买了一个手机。重新回到别墅时,简溪月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封推荐信。
“你要进青莲?”没等我回答,她将推荐信放在茶几上敲了敲。“把这封推荐信给青岩。
”你以为自己听错了,不敢置信地反问:“给他?你指望他一个胸无点墨的精神病去青莲?
”话音刚落,我的左半边脸被她一掌刮麻,高高肿起。余光看见她的右手其实也在微微颤抖。
“我曾经害得他被延毕两年,之后他事业一直不畅。我看过,不过是一个挂名职务,
他完不成的工作你也可以帮帮他。”我舌尖抵住胀痛的脸颊,似笑非笑。
怎么我高中被逼得退学出国,没有人想着补偿我呢?“行,你给他吧。”说完,
我越过他坐在沙发上,开始订机票。手机被抢走的前一秒,我熄了屏。“你最近都在干什么?
”对于她时有时无的控制欲,我习以为常。“想知道自己打开手机看看不就知道了?
”但是直到手机提示已被锁定,她都没有打开。密码一直是我的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