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命抑制哭泣的声音,却忍不住浑身发麻。次日,我压下情绪,
准备和父亲碰面处理母亲的身后事。路过徐胧月房间时却被她拦住。“林承安,
你自己胡闹就算了,怎么能让爷爷陪你一起胡闹?”“他大清早让人来找我,
说你那个病秧子母亲死了,让我待在家里多陪陪你,真是好笑!”“你为了拆散我和书棋,
竟然连这样的谎都能撒出来?”徐胧月咬牙切齿,修长的手指戳在我眼窝质问。
我挥开她的手,看着她认真说道:“没什么意思,你随意。”母亲在世时她尚且没有尊重过,
死了也不必假惺惺。更何况,徐胧月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的妻子。我说完后大步离开。
刚出门却又遇见等在外面的蒋书棋。自嘲一句冤家路窄后,我装作没有看见他,
蒋书棋却追上来。“承安,昨晚没有看到你变装真是遗憾,什么时候有空,我们再聚一次?
”要不是他在接风宴上提那么离谱的要求,我也不会耽误时间,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
蒋书棋和徐胧月一样,在我眼里如同杀母仇人。我恨恨地盯着他,
咬牙切齿道:“希望你过几天也能像现在一样笑得开心!”母亲的葬礼结束之时,
就是我跟他们算账之日。话说完我就要走。蒋书棋却觉得威严被挑衅,挥手朝保镖示意。
我做好了同他们动手的准备。娇俏的女声由远及近响起:“书棋,你做什么呢?我们走吧。
”“林承安那个废物竟然敢哄着爷爷陪他一起骗我,等我忙完了,非要给他个教训不可。
”“便宜你了。”蒋书棋停下动作,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后离开。我吐出浊气,
去和连夜赶来的父亲会合。接下来几天一直忙于母亲的后事,没有再见过徐胧月。
直到葬礼那天,她给我打电话,语气里满是不耐烦。“林承安,
你躲到哪里去了好几天不回家?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