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讨论牲口般估算着我的等价物——名画、古董、股票。“朱总,这婆娘当真清白?
你没享用过?“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舔着嘴唇问道。朱云泽慵懒地揽着胡雅萱,
笑得玩世不恭:“比白纸还干净,七年没碰过,怕是已经饥渴难耐,任君采撷。“哄笑声中,
有人起哄要看私密照。胡雅萱娇嗲地贴在朱云泽胸前:“云泽哥哥,人家想要那颗南非粉钻。
““雅萱想要的,就是把天上的星星给你摘来,也不是不行。“他低头轻吻怀中人的额头,
温柔得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情人。我站在聚光灯下,四肢僵硬如尸。
大屏幕上赫然播放着我日常起居的私密影像——原来七年里,
我生活的每个角落都在他的监视之下。台下朱云泽的浅笑温柔依旧,
怀中却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敌。若非七年前胡雅萱横插一脚,
也许我和朱云泽不至于走到如今这步。2我来自云京城外凋敝的乡村,父母早逝,
靠着收废品和饭馆洗碗的微薄收入,咬牙考进了云京大学。在大学里,我遇见了朱云泽。
他是商学院的璀璨星辰,家世显赫,相貌俊朗,春风般宜人的微笑俘获了无数芳心。
记得那年我在食堂门口饿得昏厥,是他随手抛来一块面包:“别死在这儿,晦气。
“就这一句冷漠施舍,却成了我余生的光。
我开始用卑微的方式关注他——抄录他的课业喜好,在暗处替他挡掉骚扰,
甚至为他挨过醉酒学长的拳头。毕业后朱家突然找上门来,说我爷爷曾经救过朱老爷子一命,
要我嫁给朱云泽报恩。我竟天真地以为这是天赐良缘。婚后才知,朱云泽对我厌恶入骨。
他嫌弃我土气的乡音,鄙夷我吃饭的姿势,连与我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肮脏。
为了讨他欢心,我每日浸泡香汤六七次,苦练社交礼仪,学习精致料理,
可这一切只换来他更深的厌弃。那夜我高烧不退,求他赐些药,
他却命佣人将我连同行李丢进风雪中。昏厥前最后的记忆,是他正命人更换整个卧室的陈设,
生怕沾染我的“秽气“。我本以为是我不够优秀才招他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