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落身体猛地往后一倒,手中襁褓顿时松开。眼见着女儿就要脱手摔落,我迅速伸手一捞,
把女儿抱紧怀中。人也因惯性,直接摔在地上,手肘顿时剧痛。周围一阵惊呼。
而祁凌雾却接住了姚落,她窝在他怀里,惊慌又委屈:“姐姐,
你要是不愿意借我孩子就直说,没必要拿孩子当挡箭牌,
就为了推倒欺负我吧...”旁边保姆也上前维护她:“太太,您太过激了,
小小姐才这么小,要是掉地上摔伤脑袋,救都救不回来啊!”祁凌雾本来见我为保护孩子,
宁愿自己摔地上,闻言又满眼失望愠怒:“顾己,你竟然狠毒到,拿孩子当欺负落落的筹码,
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妈!”他说着又从地上抢走女儿。“这几天你滚去保姆房住,
好好当保姆伺候落落。”语毕,祁凌雾看到我眼角渗泪,蜷缩在地,一顿,
眼中闪过担忧:“你不舒服吗?”一侧,姚落耸肩:“姐姐,你又没磕到头,
干嘛装的像是得了脑震荡一样,是想让祁哥心疼吗?”“孩子都没哭,你个大人倒是疼哭了,
不好吧。”祁凌雾眼中的担忧消失,随即转为厌恶:“别在这装的一副死人样,
你头上明晃晃的六十年寿命,清清楚楚,你骗不了我。”我心里密密麻麻的疼,
明明是他一直在骗我。想我和祁凌雾闪婚后,亲密相伴的时光,我竟恍然觉得像场梦。
孕晚期他推掉工作,每天洗手为我羹汤,怕我长妊娠纹给我擦油。
连我因怀孕最肿胀丑陋的摸样,他都毫不嫌弃的亲亲抱抱...可姚落才出现短短五天,
一切就都变了。祁凌雾护着姚落,连家里保姆都偏帮她。而我众叛亲离,孤立无援。
疼痛渐消后,我从地上坐起,客厅人都走光了。祁凌雾下令这几天不让我见女儿一眼,
连我刚搬进客房的行李,也被他扔到了保姆房。我身体不适,刚想回房,结果却被姚落叫住。
“姐姐,我打算让我的比熊住这,你要不先在地下室将就几天吧。”我咬牙,
愤愤看向她身后的祁凌雾。祁凌雾抿了抿唇,难得的阻止了她的再次驱赶:“好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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