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将我按回床上。她酒气散了,手里攥着一管药膏,眉头皱得像个疙瘩。
她盯着我红肿的肩膀,语气硬邦邦地挤出几句,手指敷衍地抹着药。“我已经收拾过欣欣了。
”“最近的事我都给你挡了,你就老实待着养伤。”童婉容向来把童欣当宝贝疙瘩,
连大声都没说过她一句。这次,估计是因为她伤了我的肩膀,坏了她心里的“罗晖”。
她对自己的暴行闭口不提,背上的血迹在她眼里像不存在。“过几天是欣欣生日,
你得跟我一起露面,不用我教你怎么演吧。”我扭过头,眼底冷得像冰。罗晖死了快十年,
童婉容却像着了魔,从没放下过他,甚至把我当成他的替身,来假装他还活着。她以为这样,
她丈夫就没走,童欣也不是没爹的孩子。我忍着这一切,只因当年罗晖救过我一命。
母亲病死后,我被扔进孤儿院,那院长表面慈祥,实则是个卖人的恶棍。我被绑起来那天,
拼了命跑出去。那天运气好,我撞上了拍戏的罗晖,是他拉了我一把。更巧的是,
我和他长得有几分像,他可怜我无依无靠,就带我回了童家。我成了她家的帮工。
原以为这是救赎,谁知是更大的泥潭。再怎么挣扎,我也成不了罗晖。看着我剪短的头发,
童婉容一把将我拖到镜子前。两个助理冲进来,手里拎着假发和工具,满脸堆笑。
她死死按着我的肩,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捏碎,背上的伤口被挤得血流不止,衣服湿透了。
她声音低沉,带着不容商量的命令。“罗晖讨厌短发谁不知道,我三番五次警告你,
在这屋里,你没资格自己拿主意。”“乖点,马上你又会有漂亮的长发。
”“我的阿晖永远是最好的。”她像个疯子,手指滑过我的脸,笑得让人发毛。几小时后,
我的短发被接成长发,假发黏得我头皮发麻。她站在我身后,双手搂住我的肩,
吻着我的头发,耳朵,一路往下。直到我疼得脸色发白,她才不情愿地停下。“你瞧,
长发多衬你,只要你听话,这辈子吃喝不愁,多少人求不来的命。
”“我知道你怨欣欣对你的态度,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