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这一巴掌,根本难解她心头之恨!纪寒洲的脸登时被打侧过去,唇角逸出一缕血丝。
他下颌紧绷,扯了扯因惯性磕破的唇畔,舌尖勾过口腔内壁,尝到腥甜的滋味。
纪寒洲隐忍不发,长指抚碾过嘴角,摸索着指腹的血迹,手背青筋毕露!秦霜掀开被子,
拆开床尾凳上的包装。一件女士白衬,一件修身长裤。她伸展手臂,穿上衬衫,
一粒一粒系上纽扣。身后,男人豁然起身,一把扣住她的肩膀,将她死死按在墙上!
秦霜扬起脸,迎上他愤怒的审视:“怎么,一巴掌是嫌不够吗?你还想要?”纪寒洲狭眸,
幽冷的视线如刀一般剜在她的脸上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从小到大,
这是第一次有人敢打他的脸。她知道她打的是谁吗?秦霜露出嫌恶的表情,纤纤玉指,
轻轻握住他的手腕,一点点挣开,同时冷冷道:“不要拿你的手碰我,我嫌脏。
”纪寒洲闻言,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,他俯首,
在她耳边如同魔魅低语:“你是不是忘了,昨晚,是你求我睡的你。”秦霜冷冷瞪住他,
突然讥讽道:“早知道你功夫这么差劲,我倒不如另请高明!会所里那么多男公关,
随随便便挑一个,都比你厉害的很!”纪寒洲脸部肌肉再度僵住,一字一顿:“你说什么?
”秦霜冷冷道:“既然你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。以你的水平,
在这家会所挂牌只值一百块,我什么男人没见过,真当我稀罕你?”说完,
她不耐烦地推开他,从地上捡起钱包,打开钱夹,层层叠叠的一堆卡中,
恰好只有两张百元大钞,她随手拿起,朝他脸上一扬:“拿了钱给我滚!”纪寒洲刚要发作,
门外冷不丁传来楚离的声音:“纪爷……小公子一醒来就乱发脾气,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胡话。
”他即刻冷静下来,微微侧身:“安抚好他,我马上回房间。”秦霜也怔住了。小公子?
那是他儿子?难道说,这个孩子,就是当年宋南栀怀孕替他生的孩子?提到宋南栀的孩子,
秦霜忍不住想起五年前的事。五年前,她被困在火海,求生无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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