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,你要跟我离婚吗?”顾砚东一怔。脸色骤变:“我记得我警告过你。”“是,
你是警告过我。”叶知安大眼睛眨了眨,忽然想到什么,话锋一转:“想让我不闹也行,
你给我签一份保证书,保证这次去北城以后,就会和江语晨保持距离,保证会回来接我,
我就不哭不闹的等你,好不好?”可能太想保护江语晨了,
也有可能叶知安的要求太合情合理。顾砚东思虑片刻,
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签字:“记住你的承诺,叶知安,要还敢闹,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
”小心把藏在保证书下面的离婚报告放回抽屉,叶知安轻声:“天色不早了,我要睡觉了,
你呢?去隔壁还是?”顾砚东闻言又皱眉,只觉她态度有点奇怪。以她对江语晨的羡慕嫉妒,
不应该主动邀请他一起休息,好留住他的心吗?过去六年的婚姻,因为她来自大城市,
在那方面比较放得开的缘故,一直都是她主动的。那么多热情如火的夜晚浮上心头,
顾砚东性感的喉结咕噜的一滚:“知安...”话还没有说完,
就被叶知安抱胸拒绝:“这两天我生理期,睡不踏实,你要是不想半夜里被我打扰,
还是去子衡房间睡觉吧。”顾砚东表情一变,小腹的火气迅速收了回去:“好,我知道了。
”他走得很急,像是再晚一步,就会被她抓住按摩肚子。导致他都没有注意到,
足足二十来天没有好好看过一眼的房间,莫名其妙的空旷许多。很多该在房间的物资,
比如麦乳精布料收音机什么的,都没有了,上半年才买的自行车,竟也不见了。
冷眼看顾砚东落荒而逃的背影,叶知安嫣红的唇瓣讥讽的挑起。
明明都要和江语晨双宿双飞了,还对她起那种心思,看来他对江语晨的忠诚也不怎么样。
明明对她起过那种念头,只因一句生理期睡不踏实,他就逃也似的跑掉,他对她更不怎么样。
说不清是该同情自己,还是该同情江语晨,叶知安对着日历,又多数了两天。明天,
就是顾砚东调回北城的日子。等他离开,她也就能无牵无挂的回去沪市,
...